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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燕園記事(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

分卷閱讀10

    同情你,讓你被姓解的弄死了算了?!寡αx壓抑著性慾的口吻里盡是冰冷的笑意,全無慣常的溫和姿態(tài),看著就有一股深深的慍意自眼底溢出。

薛義臉上的鄙夷十分明顯,一字一字彷彿要將對方殘缺不全的自尊被人硬生生地掏出來,然后用力摔在地上冷冷踩踏,可傅瑤軒卻像是未有聽見話里的嘲諷般,臉容依舊俊豔清高,讓人怎幺也無法聯(lián)想到這樣的少年剛才做了怎樣的勾當。

看著少年的無動于衷的樣子,薛義內心所有挖苦羞辱的興致彷彿遭冷水一澆,莫名地不爽起來,導致唇畔的笑意也微微一凝。

薛義也不知自己在較甚幺勁,明明看之不起,轟出去也就是了,偏偏他就是忍不住說話刺激對方,讓眼前的少年露出恥辱之色,那會讓他心頭為之一快,可現(xiàn)在他眼見達到了目的,卻依然不怎幺痛快,甚至看見少年委曲求全的樣子更是怒從中來,于是他將之歸咎于未宣洩盡的慾望上。

他鄙視低賤的人,就算曾經(jīng)是世家子弟也一樣,長得再漂亮再順眼也一樣。

思緒轉及此,薛義也就懶得說別的,既動了慾,也不想委屈自己,直接將少年反過身去,重重壓在河欄上,掀了袍抬高裸露的雙股,用昂揚待發(fā)的男根硬梆梆地抵在meimei口。

「可先潤洗過了?」薛義扯唇問道,急切中仍留著非尋常人能有的自制力。

大抵是鮮少有人關心這問題,少年有一瞬的怔愣,然而很快就主動將臀部抬高,往身后的火燙之物靠抵,將rou刃的頭部吸入少許,「自是先洗過的,侯爺盡管來便是?!?/br>
面對如此yin蕩爽快的反應,薛義眉眼一沉,胯下之物直直刺了進去,意外地發(fā)現(xiàn)里頭已是一片濕滑,抽送起來極是容易,就算事先擴張過也罕有半份傅瑤軒此時的濕濡。薛義不禁心想,果真如眾人所說,這孩子天生就是讓人整的。只是家教禮儀所限,薛義不會像那些他所看不起的粗鄙男子般口吐葷話,最多是毫無憐惜地悍然一捅到底,抬起少年一腿猛力干著對方,自始至終衣冠楚楚、風流綽綽,孰貴孰賤立見分曉。

少年背著身趴在欄上,眼前是水燈爍爍的月牙川,下身卻被高高抬起,插在其中快速律動的rou根勃發(fā)到一個不忍卒睹的尺寸,每一下都將meimei道每一寸漲滿,帶出曖昧的水聲,yin穢至極。

傅瑤軒趁著對方看不見自己的姿勢,任由疼痛扭曲了一張臉,嘴里卻發(fā)出聽似愉快的浪吟,甚至扭腰迎合著。男子每插進去一下,少年的身體就顫動一下,彷彿耐不住他過于強勁的攻擊,恰如其分地激起男人的怔服慾。

果然,看上去再怎幺正氣溫柔的男人,終究也是yin穢哈哈色的,眼前之人不過比其他人虛偽了一些。

薛義干了十來回,心里除了yin慾之外還有著莫名的不爽,就算下身舒服上天也還是不快暢快,愣是有種說不上來的不對勁,于是遷怒似地斥道:「不許叫得這幺浪!」

「那……那侯爺要奴家怎幺叫……」

「閉嘴,不許出聲?!?/br>
于是傅瑤軒就真的不叫了,改為壓抑的嚶嚀。

隱隱約約之間,傅瑤軒極輕的嚶嚀聲中似帶了哽咽,男子起初不以為意,聽清后卻微微一怔,將傅瑤軒的臉扳了扳,意外地目睹出淚的眼尾。

這當然不是被羞得出淚來的,不過是實在被頂?shù)眯量?,眼睛根本毫不受制。饒是如此,男子還是難得地心軟了,內心那些發(fā)洩的心思莫名消退,像是首度覺得少年太可憐了些而有了愧疚感,未及回神,已經(jīng)鬼使神差地從傅瑤軒體內抽離。

不看還哈哈,這一看就讓薛義錯愕得說不出話來。

傅瑤軒未料到薛義會突然抽出,因著這一下忍不住漏出一聲極細的痛叫,虛弱地喘著氣。

「你受傷了?」薛義讓傅瑤軒躺平,方才動著不覺,如今才發(fā)現(xiàn)對方的身體顫得厲害,從后meimei抽出的男根更是沾滿了血絲,「受傷了還做甚幺做?年紀輕輕,學別人逞甚幺強?」

薛義覺得自己也奇怪得很,他向來看不起侍寵之流,并不是第一次私底下把他們玩到下體出血,卻沒有一回自己會做到一半想也不想地抽出來,更別說自己的慾望此刻還未得到舒解。他越想越覺得自己不至于如此,偏偏就是硬不下心腸,可憐的心思又上了來,還給少年理哈哈了衣衫,隨手擦了額際的冷汗。

「被那姓解的弄傷了的?」薛義神色有些複雜,聲音更是不由自主地兜上了不悅。

傅瑤軒臉色蒼白,雙腿還是顫抖著的,勉力喘著氣說話:「我沒事……侯爺可以繼續(xù)……」

「繼續(xù)甚幺!你那里傷得不成樣子,為何還要胡來?你在敷衍我幺?嗯?」薛義不高興了,甚至是惱怒的,唇畔早就沒有笑容。雙腿之間的男根還勃起著,他卻完全失去了插入的慾望。拿掌手匆匆taonong了一番,將體液洩出后,便擦乾凈拉了褲頭。

望向少年股間鮮血直流卻一昧強忍著不吭一聲,薛義心里沒來由地起了強烈的不忍,那種感覺甚至比早前在自家府邸所見時更加明顯,由當初的漫不經(jīng)意,到如今的無法忽視。

一時間心頭五味雜陳,薛義只覺整件事情都亂了套。明明沒想要碰這少年的,何以不僅忍不住碰了,還把對方弄成這個樣子?

薛義在心底狠狠罵了自己一聲,臉色難看地掀簾而出。

空氣中滿是情事過后不自然的旖旎腥味,少年清雅臉上還沾著一點點白濁液體,黏黏糊糊,極是yin猥,他卻不去擦、不去抹,只是虛弱無力地趴在榻上,闔著眼,一動不動。

章二●〈問柳〉之四

章二●〈問柳〉之四

薛義一踏出廂間,候在外頭的侍僕就被他的表情嚇著了。

眾人面面相覷,卻還是亦步亦趨地追了上去,紛紛猜想定是里邊的樂妓伺候不周,才會讓出了名對外人溫和寬容的薛家長子怒得鐵青了臉。

說到底薛義會來燕園就是一件奇事,薛家家規(guī)嚴格,對教坊等風月之地向來敬謝不敏,便是性慾上來了也就是讓私下蓄養(yǎng)的侍姬伺候,絕不容許從外面帶人回府。薛義身為嫡長子,自及冠以來便是薛家的偕模,別說尋花問柳,就連妻妾也是寥寥,自娶甄氏庶女為妻后就不曾納個半個侍妾,如此對髮妻一心一意,在平城坊間素來是一個美談,就連野史上也編寫了不少有關薛義夫妻的愛情故事。

當然,當正史都有可能被篡改的情況下,野史就更不可相信了。

華怡跟在薛義身邊已有十載,卻不記得薛家與傅氏有過任何接觸,更不曾見過薛義寵過哪個妓女孌童。

華怡跟了幾步,雖知在這當口發(fā)聲極不合時宜,身為貼身侍婢卻也不得不硬著頭皮開口:「婢子聽說那小樂妓是數(shù)年前被牽連下來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