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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顧雄飛的聲音:“別吹了,過來喝涼汽水!”誘惑果然比威脅更有效,他口干舌燥的直起身來,轉身走到了沙發(fā)前坐下。一玻璃杯橘子汽水擺在茶幾上,外面杯壁凝結了一層細密水珠。葉雪山端起杯子,就見汽水上面還漂著透明冰塊,一股甜香的寒氣直撲鼻端。垂下眼簾喝了一口汽水,他察覺到顧雄飛正在審視自己,可是只做不知。汽水涼到超乎想象,讓他不由自主的一吐舌頭。顧雄飛看在眼中,不禁笑了一下;淡化了的感覺漸漸恢復鮮明,眼前這個小子還是很有意思。他是真的看不起葉雪山,所以省略了一切客套與試探,直接說道:“上次看你走得很有志氣,如今怎么又回來了?”葉雪山就知道他說不出好話來。雙手捧著又濕又涼的玻璃杯子,他一口一口的喝著汽水,無話可答。忽然打了個極大的冷戰(zhàn),他放下杯子,低低的咳嗽了一聲。事已至此,雙方都是心如明鏡,顧雄飛也就不再痛打落水狗。打開煙盒叼上一支香煙,他一邊拿起打火機點煙,一邊把煙盒遞向葉雪山。葉雪山本來煙癮不大,不過因為手足無措,所以也就順勢抽出一支。顧雄飛收回煙盒,隨即把打火機扔給了他。他拿著打火機連摁幾下,卻是不出火苗,只冒火星。打火機是他花了六十塊錢買給顧雄飛的,價格昂貴,無論如何不該出問題。顧雄飛見了,把手向他一伸:“笨蛋,給我!”葉雪山把打火機交到顧雄飛手里,顧雄飛擺弄半天,也不成功,叼著煙卷含糊說道:“你買的這是什么破玩意兒?”葉雪山一聽這話,心里登時有氣。而顧雄飛扔下打火機,也沒有在茶幾上看到火柴。心中忽然靈光一現(xiàn),他不懷好意的向葉雪山探過身去,同時一挑眉毛,催促似的“哼”了一聲。葉雪山遲疑了一下,隨即也側身靠近了顧雄飛。抬手夾著煙卷湊上對方火頭,他猶猶豫豫的張口銜住香煙,輕輕吸燃了煙卷。顧雄飛近距離的緊盯著他,就見白色煙霧逸出他的紅潤嘴唇,而他的手指似乎是有些抖。坐直身體又咳了一聲,葉雪山低聲說道:“打火機里面大概是沒油了?!?/br>說完這話,他一反常態(tài)的狠狠吸了一大口煙。而顧雄飛往后靠去,將打火機向上拋起接住,接住拋起:“可能是?!?/br>然后他把打火機揣回兜里,抬頭又問:“晚上想吃點什么?”葉雪山躲在煙霧后面,不肯與他對視:“天熱,想吃點清淡的菜?!?/br>顧雄飛點了點頭,緊接著叫來仆人下了命令,讓廚房晚上加幾樣素菜。待到仆人領命退下了,他抬手對著樓上一指,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你的行李都在客房,隨時可以過去收拾?!?/br>葉雪山不動聲色的撩了他一眼,知道他是話里有話。伸手向煙灰缸里彈了彈煙灰,葉雪山垂頭問道:“來一趟也不容易,多住幾天行不行?”顧雄飛當即一笑:“不怕我了?”葉雪山緩緩的把煙按熄在了煙灰缸里,同時慢吞吞的答道:“自家兄弟,怕什么怕。況且我還有點麻煩,想求大哥幫忙?!?/br>顧雄飛很不愿意和他做兄弟,不過也無意做出糾正:“親兄弟,明算賬,你可別拿我當成傻瓜來使喚!”葉雪山搖了搖頭:“大哥言重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心里多少總有個數(shù)。既然今天能來,就必然是有了決定?!?/br>顧雄飛偶然間對他起了興致,因為求之不得,所以越發(fā)動心。如今他驟然前來投懷送抱了,反倒讓顧雄飛感覺怪異。不過畢竟一個姓顧,一個姓葉,不算一家;況且頂多就是五萬塊錢的事,權當輸了幾場麻將,實在也算不得什么。吃過晚飯之后,葉雪山上樓回房,說要洗澡休息。顧雄飛則是照例前去后花園散步,直到暮色深沉了,才背著雙手踱了回來。進房之后,他也洗了個澡,并且換了一身潔凈褲褂。正是躊躇之時,葉雪山推門走了進來。這回雙方相對,氣氛又有不同。葉雪山是襯衫長褲的打扮,短發(fā)濕漉漉的偏分梳開。隨手關了房門,他含義無限的看了顧雄飛一眼,然后抬手一摁墻上開關,熄了房內電燈。顧雄飛一愣:“關燈干什么?”葉雪山影影綽綽的站在他面前,聲音很低的答道:“開著電燈,我不自在。”顧雄飛笑了,試探著去碰他的頭發(fā)臉蛋:“摸黑你就自在了?”葉雪山不言不動,任他撫摸。而他摸了幾把,又很是好奇的上前一步,把他擁到懷中摟住:“是第一次嗎?”葉雪山在他懷中一點頭。顧雄飛繼續(xù)追問:“怕不怕?”葉雪山這回出了聲,聲音打著哆嗦:“怕?!?/br>他一示弱,顧雄飛反倒心軟了,一下一下摩挲他的后背,又低頭去嗅他親他。葉雪山本是慣于和人親熱的,然而此刻就像被一條火熱巨蟒纏住了一般,身體心靈一起恐慌到了極點,仿佛隨時都要狂呼亂叫。忍無可忍的向后退了一步,他掙扎著轉身背對了顧雄飛。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過后,他彎腰把褲子向下退到大腿。抬手扶住面前墻壁,他頭也不回的低聲說道:“來吧?!?/br>顧雄飛沒想到他會來這一手,幾乎想笑:“你倒是夠爽快的,連床都不上了?”葉雪山?jīng)]有回答,只是背過一只手去拉扯了他,又輕聲重復了一遍:“來吧?!?/br>顧雄飛哭笑不得的在他那光屁股上摸了一把,觸感溫涼光滑,圓滾滾的結實飽滿,倒真是個很誘人的好屁股。顧雄飛一直認為葉雪山年少荒唐,又天生俊秀,恐怕早已無所不為。然而如今親身一試,他發(fā)現(xiàn)對方或許一貫謊言連篇,不過方才的確是說了實話。他忙了一身大汗,費了無數(shù)工夫,最后還是使用蠻力才頂進去。葉雪山一直安靜至極,可在那一瞬間,竟是慘叫著猛然跳了起來。幸虧顧雄飛早有準備,一手在下方摟了他的腰,一手在上方摁了他的背,幾近殘酷的強行向內深入。葉雪山身體動彈不得,兩只手揚起來在墻壁上亂抓亂怕,又斷斷續(xù)續(xù)的哼出聲音,仿佛是在哽咽。事畢之后,顧雄飛松開了手,結果葉雪山脫力似的,立刻就委頓了下去。顧雄飛嚇了一跳,連忙蹲下扶起了他,而他喘息著偎在了顧雄飛胸前,已經(jīng)是一言不能發(fā)、一動不能動。顧雄飛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狀況,只好摸索著攥住了他的手。他的手掌依舊是又軟又熱,昏沉中感覺有人握住了自己的手,他也合攏五指回握過去,仿佛對方會是他的救命星。顧雄飛在干事的時候,沒嘗出什么特別的好滋味,不料這樣擁著半昏迷的葉雪山,卻是意外的感覺不錯。索性盤腿席地而坐,他發(fā)現(xiàn)葉雪山此刻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