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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天荊地棘(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8

分卷閱讀48

    凳子上,紋絲不動,只對敖歡笑道:“殿下有什么吩咐?”敖歡道:“可不是讓你叫我‘阿歡’?”敖歡言語間的不悅之意越發(fā)明顯,那柳祁也不好再違逆他,只說:“好的,阿歡。有什么話要說的?我聽著呢?!卑綒g不言語,看著桌子上擺著些果盤,上頭都是些甜膩膩的水果,是柳祁喜歡的口味。那敖歡卻一把將桌上的果子通通掃落,那柳祁吃了一驚,站了起來,說:“到底怎么了?”

“這些是什么果子?”敖歡笑問。那柳祁摸不著頭腦,只如實作答:“不就是時令的新鮮水果嗎?”敖歡卻猛將柳祁按在石桌上,一邊下流地揉`捏著柳祁的臀rou,笑道:“這什么果子有你新鮮?有你水?”柳祁這才明白過來,眼中一時閃過掩藏不住的惱恨,那張惱恨交加的臉容在敖歡眼中似是十分生動,竟也緩解了敖歡心頭的惱恨。

他們二人之間,似總有些惱意纏著,不是柳祁惱,就是敖歡惱,總要有一個心中不忿才得好的。

敖歡的手腳倒是很快的,執(zhí)起桌布擰成一股,就將柳祁那掙扎不斷的雙手給綁了起來。柳祁心里明白掙不過他,可這可不能叫他輕易屈服,他只罵道:“你這狗`娘養(yǎng)的!”敖歡一下把柳祁摁住在圓桌上,用嘴封住了柳祁的叫罵,又恨恨咬了柳祁的嘴唇一口,柳祁疼得一個激靈,發(fā)現(xiàn)嘴唇都被咬破了。敖歡一下騎在柳祁身上,用手拍了拍柳祁的臉頰,笑罵:“誰才是龜孫子?誰是狗`娘養(yǎng)的?我娘還在府上住著,叫這位女豪杰聽見了,我也保不住你的小命!”

柳祁還想罵他,狠狠罵他,但嘴一張開,就被人捏住了,只能哇哇的叫著,吐不出一個清晰的字來。柳祁被他制住,只恨此身之無力,憤然瞪視著那敖歡。敖歡卻是居高臨下地跨坐在柳祁身上,一手輕而易舉地捏著柳祁的下巴,一手利落地解開自己的褲腰帶。柳祁腦袋轟隆一聲,臉色一變,可啥也拒絕不了,就睜眼看著敖歡那物兒彈了出來,居然已經(jīng)是硬了的,劍拔弩張的,猛然就往柳祁張大的嘴巴里捅。

真特么的大勢已去……

柳祁感覺那熱烘烘的東西在他嘴里毫無章法地亂捅,簡單而樸素的心愿就是:第一,希望他別插喉嚨里,第二,希望他不要在里面射。

可惜,柳祁的心愿總是得不到滿足的。那敖歡似乎是執(zhí)意要讓他難受,將那大家伙就往柳祁狹窄的喉嚨探進去,逼得柳祁幾乎窒息而亡。又在柳祁快要嗆死的時候,把那罪魁拖出來,刷幾下柳祁的口腔,然后又深深推進去,回環(huán)往復幾次,柳祁已經(jīng)快缺氧昏迷了。可又在柳祁要昏死的時候,猛地往里頭疾射幾股又濃又腥的液體。那柳祁幾乎要吐出來,也又被迫將這些臭東西全部吞進去。

柳祁將那濁液盡數(shù)咽下,瞪著一雙滿是水汽的眼睛,仰視著那依舊衣冠楚楚的敖歡。敖歡倒是一臉陶醉的,似乎感覺不錯,還舍不得出來,將那軟垂的陽`物仍放在柳祁嘴里好一會兒才緩緩退出。那柳祁張得快要僵掉的嘴才被放開,兩頰被捏得有紅指印了,又酸又痛。但又不僅是臉酸脖子痛,那柳祁心里也難受得很,但又扯起一個笑,一邊解褲子一邊說:“還來么,阿歡?”敖歡聞言一怔,卻將褲帶系好,說:“留著吧,我趕時間?!?/br>
柳祁悻然答道:“那可辛勞您了?!蹦倜χ羞€抽空回來干我的嘴一炮。

敖歡淡淡一笑:“你不是想出去么?我適才已叫人準備了。”敖歡說完就走,并沒有給柳祁反應(yīng)的時間。

沒幾天,刀娘果然就張羅著收拾東西,帶著柳祁離開了王子府。這柳祁只說,敖歡不是不讓他出去住,但只非要在光天化日做一回明目張膽的事,這可不是跟狗撒尿占地盤一個意思嗎?柳祁想著就犯惡心。

柳祁用回了柳祁的名姓,在外頭敖歡買的一處宅子住著,仍然由刀娘伺候著。未阿美她們倒也再沒來見柳祁了,柳祁想也并非全是因為女子出入外頭不便,也有他和敖歡jian情敗露的原因。敖歡那天執(zhí)意在花園辦事,那些女眷們想必也沒離開很遠,該知道的自然知道。更在那天之后,這些女子都沒來找過柳祁了。她們大概也怨柳祁不說真話,明明他和敖歡就是有染,卻一直瞞著。

其實很多事情都是瞞不住的。

現(xiàn)在誰都知道這條街這條巷子這戶人家里住著個什么人,誰叫敖歡三頭兩頭的就往他的宅子跑。那敖歡一身漂亮的腱子rou,如今在柳祁看來已經(jīng)不那么誘人了,那敖歡赤身露體的模樣,看多了也不稀罕。柳祁不看他的好身材、好臉蛋,只趴在床上,將頭悶在枕頭里,任由敖歡在他背上肆意馳騁。

自從到了三危,敖歡變回了王子,柳祁變回了柳祁,二人的性`事中總帶著一點奇異的尷尬。敖歡也沒有再滿嘴yin言,柳祁便也不必報以浪語,二人在床上安靜得幾近尷尬,只能聽見床板搖動、水澤粘膩的聲響。敖歡壓著柳祁,往深處送去,顫抖著射了出來。

敖歡其實也覺得這張床已經(jīng)比不得在蒼原那個時候熱`辣撩人。現(xiàn)在柳祁顯得不熱情,但也不抗拒——熱情有熱情的好處,抗拒也有抗拒的好處,如今這樣倒真是沒意思了。敖歡擦了擦身子,便慢慢穿起衣服來,一邊回頭看了看側(cè)躺在床上的柳祁。柳祁似乎是懶得動,仍躺著在軟塌上,雙股間還有那情事的痕跡,這舉動間還是有些若有若無的風情。那敖歡系上腰帶,想著盡管這不如以往,可他還是一次又一次地來找柳祁,忽然覺得自己也是賤得慌。

柳祁慢慢坐了起來,說道:“你最近來得倒很多,不忙了嗎?”敖歡瞇著眼,說:“你有什么話就直說也可?!绷钹坂鸵宦曅α耍骸澳阄抑g什么時候能夠有話直說了?”敖歡倒也不好反駁,只覺得原本和柳祁那樣半真半假的很好玩,如今卻是有點疲憊了。柳祁又輕輕說:“那你試試直說,你現(xiàn)在不忙了?。俊卑綒g便回頭來,笑著說:“直說就直說,忙,還是忙?!绷钊滩蛔∧樎蹲I笑之色:“哦,這樣啊,我也直說了唄。你之前忙,現(xiàn)在也忙。但之前我在你府上你都沒空瞅一眼,我現(xiàn)在搬出來了,你倒是來得比送水的還勤一些。”敖歡哈哈一笑,說:“好,是、是?!?/br>
敖歡之前確實有點故意晾著柳祁的意思,倒也不想柳祁此刻來點破了。這居然讓敖歡有點尷尬。

柳祁睜著眼,目露精光:“那我繼續(xù)直說了,你是不是根本沒想過讓我入官場?”敖歡似乎一直等著柳祁問這個問題,便對答如流:“三危這邊和中原不一樣。中原那邊你考試能當官,可這邊卻不行。你這樣的書生模樣,不是說重用就能重用的。其中的考慮還有很多……”柳祁怒而打斷他的話:“放屁!你就放屁吧!”敖歡冷笑:“是,是??赡阋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