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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而問萬天成說道:“師丈認識此人?” 既然聶小鳳說萬天成是她失散多年的丈夫,江清歡即便是不相信師父的說辭,也不會拆臺。喊萬天成一聲師丈,只是為了配合聶小鳳而已。 萬天成眉頭微蹙,搖頭,“我不認識他?!?/br> 羅玄聽到萬天成的話,看向他,揚聲說道:“萬兄,我是羅玄,我與你認識多年,你還記得嗎?從前你也時常到哀牢山找我?!?/br> 萬天成站在原地,面無表情地看著羅玄。而郭靖被他抱著,老不安分,雙手朝江清歡扒,江清歡只好將郭靖抱了過來。 羅玄看著萬天成那模樣,心急如焚,可面上卻半點端倪也看不出來。 江清歡抱著郭靖歪頭打量著羅玄,在血池的時候,她和王憐花推測羅玄的雙腿應(yīng)該是廢了的,而且一個人悶在血池里十幾年,再怎么英俊瀟灑的男人,也該要變成一個糟老頭了??烧媸瞧婀郑_玄竟然還維持得挺好,腿也看不出來是廢的。 江清歡看著羅玄半晌,忽然問道:“你的腿不是廢了嗎?如今怎么會好了?” 羅玄一愣,目中帶著一絲驚訝看向江清歡,她怎會知道他的腿曾經(jīng)受傷的事情? 江清歡看著羅玄那模樣,不由得輕笑,說道:“我知道的事情可多了,是陳天相將你從血池帶走,并且?guī)湍阒魏昧送葌膯??陪你前來的這位無名小卒,難道便是陳天相為你所選的傳人?” 無名小卒聽到江清歡的話,神色微微一凜,朗聲說道:“在下方兆南,敢問姑娘芳名?” 四姑娘最近跟黃島主冷戰(zhàn),心情本來就并不十分好,正愁著沒人出氣。如今她到山上來找萬天成和郭靖,竟然能都遇見羅玄和方兆南,可見這兩人就是上天送來給她出氣的。這么一想,四姑娘便更加肆無忌憚,她雙目含笑睨了方兆南一眼,“原來是方兆南方少俠,失敬。不過單憑你,還不夠資格知道我的名字?!?/br> 方兆南:“……” 江清歡微笑著擋在了萬天成前面,笑道:“師丈,不好意思勞駕你帶靖兒先回去。這兩位客人,我來招待便可?!?/br> 萬天成看著江清歡那模樣,不由得揚了楊眉,抬眼看向前方的一老一少。老的名叫羅玄,他默念了一下這個名字,只覺得名字十分陌生,可對方卻一副跟他很熟的模樣,他說他是羅玄。萬天成從前時瘋時傻,被黃島組合撿回去又跟聶小鳳相認之后,神智可謂是過去的十幾年從未有過的清醒。神智是清醒的,可過去之事在他腦海中一片空白。聶小鳳說他們是夫妻,十幾年前因為羅玄說聶小鳳是魔教余孽,魔性難馴所以認定是聶小鳳迷惑了他,故而要棒打鴛鴦。 可如今萬天成看著羅玄的模樣,心里頭忽然涌起一股異樣的感覺。羅玄看著并無惡意,而且……在江清歡來之前,羅玄見到他也大為驚訝,先是驚訝,緊接著便是驚喜。 萬天成只是失憶了,他并不傻。許多事情雖然不曾記得,可總歸在心中留下痕跡。他覺得自己過去跟羅玄是認識的,聶小鳳說羅玄想要拆散他們,或許真有其事,但其中是否有什么誤會? 萬天成看向羅玄,羅玄也在看向他,那眼神,帶著幾分關(guān)切幾分焦急。 可惜時機不對,江清歡來得太快了。萬天成朝羅玄微微頷首,淡聲說道:“原來你是羅玄,小鳳的師父便是你?!?/br> 江清歡看到萬天成那模樣,心里暗咒了一聲,這位萬天成還打算跟羅玄敘舊嗎?誰知道這兩個老男人湊在一起會敘出個什么舊來,她可還沒忘記羅玄也是神醫(yī),萬一羅玄要將萬天成帶走治病呢? 那可怎么行? 江清歡心里一急,不管三七二十一,隨口就跟萬天成說聶小鳳忽然起燒了,如今在棲鳳樓里昏睡不醒,黃藥師正趕去看師父呢,師丈不趕緊回棲鳳樓嗎? 萬天成一聽說聶小鳳得了急病,也急了,什么羅玄不羅玄也不想管了,直接掉頭就走。 江清歡有些無語地看著萬天成火急火燎的背影,然后又看看被自己抱著的小郭靖。萬天成要走,倒是將郭靖也一起抱走啊,萬一等會兒她要打架呢? 羅玄目送著萬天成的背影走遠,隨即目光落在了江清歡身上,“你是什么人?” 江清歡雖然手中抱著郭靖,可依然不影響她裝逼,她微微側(cè)頭,笑著看向羅玄,“我是什么人,你猜不到嗎?” 那一剎那間的笑容神韻,在羅玄看來,像極了一個人。他心里微微一顫,隨即目光落在了江清歡發(fā)間的七巧梭上。 七巧梭? 羅玄:“你是聶小鳳的什么人?” 江清歡聞言,笑了起來,“不錯啊,你還記得我?guī)煾?。我時常聽師父提起你老人家,你們一別多年,師父有事不能來,我替師父代問您老人家好?!?/br> 羅玄:“……” 江清歡:“血池我去過了,真遺憾沒能在那個地方遇見你。沒想到我去找你找不著,你如今反倒是找上門來?!?/br> 羅玄站在原地,面無表情地盯著江清歡:“你去找我做什么?” 江清歡笑哼了一聲,語氣有些不耐煩:“還能做什么,當(dāng)然是去替我?guī)煾附鉀Q麻煩。” 四姑娘豈止是不耐煩,要不是她抱著小郭靖,不想讓小孩兒看到什么血腥的畫面,她的七巧梭早就飛出去了,哪來那么多閑工夫在這里跟羅玄東拉西扯。 她一不耐煩,語氣就十分不好,也不想掩飾,干脆兇巴巴地跟羅玄說:“你從血池里出來,不好好地過著你的東躲西藏的生活,到冥岳的地盤做什么?” 羅玄當(dāng)日自困血池是沒有辦法,十幾年在血池的生活,陳天相與方兆南進入血池找到他的時候,他是瘋瘋癲癲的,并不認得過去的人,是陳天相將他帶出血池后費了心思醫(yī)治,他才記起來過去的事情。 十幾年與世隔絕,聽得陳天相所說的種種,他恍若夢中。即便是此刻聽到江清歡毫不客氣的言語,依然不太能反應(yīng)過來。 方兆南聽到江清歡那不客氣的話語,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什么東躲西藏,我與前輩到此,是為了見聶小鳳!” 江清歡皺眉,“我?guī)煾笡]空,不見!” 這時被江清歡抱著的郭靖正扯著江清歡的發(fā)辮,見江清歡一邊不客氣地跟人說話一邊將發(fā)辮扯了回去,也有些生氣,小rou團皺著眉頭,有樣學(xué)樣,怒斥方兆南:“不見!” 方兆南被江清歡那毫不客氣的態(tài)度弄得差點一口血噴出來,他到底是初出茅廬的少年郎,跟江清歡這種從小就被師父趕出去日行一善,過了十六歲生辰又被師父趕到中原獨挑大梁要建立冥岳分部的人相比,他簡直就是不堪一擊。 他覺得眼前的這個姑娘目無尊長,實在太過分。他深吸了一口氣,腹中醞釀了長篇大論,非要跟江清歡講